“什么文官之首?如今通政使才是文官之首,徐景昌那小子回来了。”
“或许下回见面,你就会爬了,要是时间久点,没准都会说话了。”徐景昌沉吟再三,从手腕上取下一串奇楠,小心翼翼放在了儿子枕边,然后又跟夫人道别,这才带着随从,离开北平,返回应天。
而且草原也不是没有油水可榨,只要换个思路,发展工商,就会发现,草原既是辽阔的市场,又是极好的原料产地。
五品以上官吏,每人提供四名仆人,一个马夫,两匹挽马,所需开支三十六万两每年。
黄观眉头紧皱,说得轻巧,这事不容易啊!
因为此刻迁都,伴随着官制改革,北平这边,必定以户部尚书为首,以商业税收为主,老夏直接弯道超车。
朱高炽也行,但他依旧稚嫩,比如说裁撤国子监的事情,虽然干得很漂亮,但是却没有接下来的手段,所谓兴利除弊……你瞧徐景昌,在北平搞了个国子监之后,立刻设立四大学堂,新的人才培养立刻跟上了。
虽说有点下山摘桃子的意思,但朱棣还是决定这么干了。
至于朱棣提拔徐景昌,重新担任通政使,还把通政司提拔为正一品的衙门,就是要给这件关乎大明生死的事情,一个妥当结论。
轮到了大明朝,其实也很难避免这个怪圈。
姚广孝可以,但是他的年纪太大。
甚至夏原吉那么轻易就妥协了,没准有人已经提前告诉他了,让他悠着点。
“其实我这次回去,任务也很简单,就是把南北两套官制,两个财税体系捏合到一起,只要做成这事,我这个通政使就可以功成身退了。”徐景昌笑呵呵道。
变成了国家的财富,而非负担。
而徐景昌也是看准了这一点,才提出十年不要迁都的意见。
在京衙门,增设食堂,其中吏部食堂每年开支两万三千两……户部三万二,督察院更夸张,居然五万多。
以军事为根基,以商业为手段,经略草原,无往不利。
就连堂堂吏部天官蹇义也不淡定了。
“你等着!”
走路明显变快,说话声音变大,手下人动不动就被训斥,半点没有客气……哪里还有当朝文官之首的从容不迫。
黄观欣然点头,“很好,你总算有了名臣风范,我放心了。”
但是到了草原地区,就大不相同。
两汉之后,有五胡乱华,唐朝中期有安史之乱……这都是惨痛的教训。
但接下来怎么办?
还是派兵驻守长城,加强防备,或者干脆把归附的游牧民族内迁,给予他们土地,也纳入农耕体系……可问题是内迁的人游牧民族,三两代之内,没法骤然改变风俗,而空下的草原之地,又会有其他民族填充。
不过徐景昌给出了一套不同的解题思路。
这么一弄,不但没有收获改革的成果,还恰恰相反,朝着不好的方向滑动。
很快就会形成内忧加外患。
“三石?能产十石又能怎么样?姓徐的要回来了,赶快处理掉……你给我听着,要是擦不干净屁股,我立刻举发你们,大不了我丢面子,你们没的可是脑袋!”
管家见国公爷如此,也只能仓皇下去。
只不过相比起他们的慌乱,徐景昌返回应天之后,第一个见的就是通政使解缙。
“事情也不用我多说了吧?陛下觉得通政司的担子还要更重一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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