祸及满门吗?”
徐景昌微微一愣,他倒不是别的,只是单纯疑惑,这人这么刚吗?
你是怕我手下留情吗?
徐景昌呵呵冷笑,“廖镛,咱们也算是旧识……请你过来,我就是想问一件事,这个花大虫的暗娼生意,你可知道?”
廖镛怔了一下,哼道:“我不知道你什么意思?”
徐景昌冷笑道:“把花大虫叫过来。”
许典吏将花大虫拖到了堂上。
“方才你所说,堂上堂下,应天百姓,具都看在眼里,你再说一遍吧!”
花大虫变颜变色,心中恐惧不安,但是又不敢当众撒谎,只能将事情说了一遍。
“廖镛,你可听清楚了?”
廖镛吸了口气,沉声道:“原来是此事?我曾经受命,为了刺探消息,揪出内鬼,所以安插了眼线……”
“住口!”徐景昌打断了他,“廖镛,你是知道她开妓院了?”
廖镛咬了咬牙,“是,但我是为了国事……”
“不必废话!”徐景昌再度打断,“我问你什么,就回答什么。此妇人逼良为娼,拐卖了许多流落应天的良家女子,你可知道吗?”
“我那么繁忙,详细的事情,自然不清楚……”
“我问你知道还是不知道?”
廖镛咬了咬牙,突然怒道:“徐景昌,当初各为其主,我帮着建文皇帝刺探军情,你跟我有仇,你不能审我,我要你避嫌!”
徐景昌瞬间大笑,廖镛这家伙还挺聪明的,他一上来就往建文朝领,不是寻死,而是想逼退徐景昌,这小子是出了名难缠,远不如一些文官好对付。
可徐景昌根本不想纠缠这些,“廖镛,你唆使人开办暗娼,又大肆使用良家女子,逼良为娼。我想问你,按照大明律,该怎么处置?难道这事情也需要我避嫌吗?”
廖镛深吸口气,“徐景昌,我是奉了建文皇帝旨意……”
“住口!”徐景昌怒喝道:“建文皇帝让你残害百姓,逼良为娼了吗?”
廖镛脸色一变,虽说建文已经被推翻了,但他到底是大明朝的一位天子,臣子诬陷君父,后果还是很可怕的。
“没,没有。”
徐景昌哼道:“既然没有旨意,那就是你老师方孝孺授意的?”
“你胡说!”廖镛大怒,“吾师乃是当世鸿儒,人品端正,天下皆知。他不从陛下,死固应当。但你不能污蔑吾师的身后名!我不答应!”
徐景昌笑道:“好啊,既然他们没有给你下令,那就是你私下开妓院,还逼良为娼了?”
“你!”廖镛左支右绌,越发狼狈,他想往建文朝扯,可徐景昌根本不给他机会。
廖镛无奈,只能扭头,看向郑赐,“郑尚书,我的案子非比寻常,区区上元县衙,不能审我。”
郑赐愣了一下,刚刚他是想接手,可徐景昌已经问到了这个地步,郑赐可不能犯傻,他装作没听见。
徐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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