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的……很安全?”
……
“唉。”
黑发青年苦恼地站在窗边叹着气,他身边杵着一动不敢动,也不敢离开他太远的人类男性。
事情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呢?
白僳觉得他不过就是一个晚上没看住人类,现状就变得支离破碎的。
“呃……也就是说,你现在是顶替了陈梓的位置?”白僳思考着,分析着现在的情况,他上下打量了陈牧一阵,“男护士?”好像也不是不行。
人类男性根本不接话,就安静地站在那,可能是在反思,也可能是在想其他事情。
男护士就男护士吧,人类好像是有这个职业分类的。
“那……你现在有什么想法吗?”白僳朝陈牧发出问询,后者在低垂的脑袋终于抬了起来,面色不佳,但情绪逐渐平稳了。
“这个精神病院有问题。”人类男性说出了现在的共同认知,“胸牌,也很重要。”
至于陈牧的胸牌去了哪里,他说是被病人摸走了。
只是打扫个楼道的时间,他也没觉得和人有过碰擦,但就是转眼间的功夫,他的胸牌不见了。
之后他被精神病院的人发现,他慌不择路地跑进了楼梯间。
奇怪的事情发生了,精神病院的人没有追进来,在门外徘徊逗留了很久,最终放过了他。
事出反常必有妖。
很快,陈牧说他和他的队长在楼梯间里汇合,因为没有精神病院的人进来,他们便等在那想下一步要怎么办。
“然后……然后……”人类男性瞳孔的瑟缩完全映在了面前的窗户上,“那个声音出现了。”
他们站的地方离楼梯间不是很远,半敞着的门就开在那,但没人靠近。
随着陈牧的话说了出来,他似乎是听到了什么,猛地一指那边的门:“就是这个声音!”
白僳侧耳倾听了一下,啪嗒啪嗒的,有什么轻巧的物体一路从上方滚落,路过门边时能看到是个圆滚滚的外形。
滚到他们所在的这一层时,没看见人却好似被外力一推,接着朝楼下滑落。
人类男性结结巴巴地说:“就、就是这个,当时队长追着皮球下去了,然后——”
“然后消失不见了。”白僳接话道,他在人类讶异的目光中托住了自己的下巴。
怎么说呢,没想到真的是他预感到的那种情况。
楼梯间、拍皮球、孩童的嬉笑声。
一些熟悉的定语组合在一起,外加上那股莫名的亲昵之感。
啊,太巧合了,怎么会巧到这个地步呢?
黑发青年偏着脑袋,看着楼梯间的门,看了很久也没有要靠近的意思,任凭门内皮球滚落的声音远去,直至消失不见。
陈牧沉默了几秒,问道:“你怎么知道……啊,你是不是还听陈梓她——”
“嘘。”白僳突然竖起手指转过身,朝着走廊的另一头挥了挥手,像是打招呼般高声喊道,“郝医生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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